陪诸公上白帝城宴越公堂之作(越公杨素所建)

此堂存古制,城上俯江郊。
落构垂云雨,荒阶蔓草茅。
柱穿蜂溜蜜,栈缺燕添巢。
坐接春杯气,心伤艳蕊梢。
英灵如过隙,宴衎愿投胶。
莫问东流水,生涯未即抛。

作品评述

陪诸公上白帝城宴越公堂之作

此堂存古制,城上俯江郊。
落构垂云雨,荒阶蔓草茅。
柱穿蜂溜蜜,栈缺燕添巢。
坐接春杯气,心伤艳蕊梢。
英灵如过隙,宴衎愿投胶。
莫问东流水,生涯未即抛。

译文:

陪伴诸位贵胄上白帝城,共庆越公所建的宴会堂。
这座堂宇保留着古老的风格,城楼上俯瞰江岸郊野。
破损的梁柱滴下雨水,荒废的台阶上蔓延着野草和杂草。
柱子上的洞穴里饲养的蜜蜂使蜜流成河,栈道的缺口成了燕子添巢的地方。
我们坐在宴会上,心中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,但心灵却为那凋零的花朵而伤痛。
英魂们如同飞逝的光阴一样短暂,我在宴会上表达愿意陪伴的心意。
不要问东流的江水,生命的道路尚未放弃。

诗意和赏析:

这首诗描绘了杜甫和越公一同参观白帝城的宴会堂的场景。宴会堂已经有一些年头了,保留着古老的建筑风格,山城的阴雨使得建筑物损坏不堪,台阶上长满了蔓草和野草。柱子上洞穴里饲养的蜜蜂形成了一潭蜜流,栈道的缺口成为燕子筑巢的地方。然而,在这废墟般的宴会堂中,杜甫和越公坐在一起,感受到了宴会的喜庆氛围,同时心中却为花儿的凋谢而伤痛。这里的“英灵”指的是英勇的将士,他们如同飞逝的光阴般短暂,杜甫则表示愿意投入到这样的宴会中。最后两句表达了杜甫对生命和未来的态度,不要问东流的江水,我的生命旅程还没有终止。

这首诗抒发了诗人对时光流逝和人生短暂的感叹,同时也表现了杜甫对生活的坚持和对未来的期望。通过描写宴会堂的荒凉和残破,诗人传达了一种深沉的哲理思考。诗人用简洁而质朴的语言,描绘了一个景象,通过揭示其中的哲理和自身的感悟,使得这首诗以深邃的内涵令读者产生共鸣。整首诗通过对细节的描绘,使得宴会堂和自身的感悟相互呼应,构成了一个有趣而深刻的诗意。

作者介绍

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《三大礼赋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。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。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。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。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。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“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”白居易亦云:“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”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 杜甫,字子美,其先襄阳人,曾祖依艺为巩令,因居巩。甫天宝初应进士,不第。后献三大礼赋,明皇奇之,召试文章,授京兆府兵曹参军。安禄山陷京师,肃宗即位灵武,甫自贼中遯赴行在,拜左拾遗,以论救房琯,出为华州司功参军,关辅饥乱,寓居同州同谷县,身自负薪采梠,餔糒不给。久之,召补京兆府功曹,道阻不赴。严武镇成都,奏为参谋、检校工部员外郎,赐绯,武与甫世旧,待遇甚厚,乃于成都浣花里种竹植树,枕江结庐,纵酒啸歌其中。武卒,甫无所依,乃之东蜀就高适,既至而适卒。是岁,蜀帅相攻杀,蜀大扰。甫携家避乱荆楚,扁舟下峡,未维舟而江陵亦乱,乃泝沿湘流,游衡山,寓居耒阳,卒年五十九。元和中,归葬偃师首阳山,元稹志其墓。天宝间,甫与李白齐名,时称李杜。然元稹之言曰:李白壮浪纵恣,摆去拘束,诚亦差肩子美矣。至若铺陈终始,排比声韵,大或千言,次犹数百,词气豪迈,而风调清深,属对律切,而脱弃凡近,则李尚不能歷其藩翰,况堂奥乎?白居易亦云:杜诗贯穿古今,尽工尽善,殆过于李。元、白之论如此,盖其出处劳佚,喜乐悲愤,好贤恶恶,一见之于诗,而又以忠君忧国,伤时念乱为本旨。读其诗,可以知其世,故当时谓之诗史。旧集诗文共六十卷,今编诗十九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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